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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秀舞厅这名字起的好，和万花的名字一样好。在常熟“泰乐”“沈家园”“红宝石”翡翠宫…这些舞厅的名字起得也不错。但或稍微冷静或略显俗气，都不如“苏秀”听着让人亲近，有想去看一看的冲动
第一次来苏秀，场地和环境都比我预想的要好。久违的黑灯，一排排的女人。我在舞厅能喜欢的是那么多，我的口袋却又是那么浅。我像苍蝇一样像地鼠一样，在人群中掠过，那么多的美女无一不吸引着我，又无一个美女对我表示关切，只到见到那个微笑着的脸，让我有了参与的冲动
牵着她的手走进舞池，从搂抱到抚摸都没有抵触，低乎还有几分迎合。从“你从哪里来？”到“你怎么来了这里？”，她的回答都很坦然；对“你将去往哪里？”的回答更是有条理。我有了更想了解她的意愿，连着跳了三曲，人越来越挤，她微笑着提议下去坐坐。那一秒我想到二百块时下能买多少猪肉，想到在老家要卖出多少粮食…看着她微笑的脸我没有了拒绝的勇气
我少有坐台的经验，又缺乏逗乐女人的本领。我想到每一块钱都是劳力的化身，想到付出的代价和获得的享受有些抵不过。我不知是该接着前面的话题往下问，还是该变成千手观音。我的想法左右不了我的动作，我的动作又不能配合我的想法。在旁人看来我像个谦谦君子一样和她坐在一起。看着她微笑的脸，有一种力量似乎离我很近，似乎触着了头顶，似乎压到了眼眉，似乎四肢身体都被压到了。虽然是压迫，但又软又轻，整个人仿佛是被鸭绒被包裹着舒舒服服，又像是喝了半盏酒似的，似醉似醒飘飘然然
时间过的又快又慢，我约莫不要几分钟，离别的利刄就要把我们分割开来，我一启口一举手都是在做徒劳的努力…离别的气氛终于凝集，她微笑着起身带着微笑走进人群中消失在我的眼眸里
我又像苍蝇像地鼠在人群中游荡，在另外一个角落看到她和一位年岁偏大的叔叔坐在一起，我远远的依然看的见她微笑着的脸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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